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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報:西方學界如何評說“中國龍”
【來自:《參考消息報》 點擊數(shù):1742 更新:2008/4/12 15: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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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衛(wèi)報》4月5日發(fā)表文章,題目是“龍來了”
中國的龍既不會噴火也不會俘虜年輕女子:它是一種通常脾氣溫和的動物,為人們興云布雨,令家庭多子多孫———龍鳳呈祥代表著快樂的婚姻生活。
龍一共有九種;龍有九九八十一種變化;龍愛吃燕子;龍既可以化身巨大的水龍飛卷上天庭,也可以縮成桑蠶的大小。既有保衛(wèi)神仙的天龍,也有守護智慧明珠的寶龍。龍有時也會不守規(guī)矩———道教有個神仙有一把斬龍劍———但它們總體上對人類是一種益獸。
從西方的角度來看,龍的形象截然不同。尤其是在北京奧運會前夕,龍幾乎成為出版商和發(fā)行部門必選的主題。這里羅列了8本與龍有關的書,在西方人眼中看來,這群動物張牙舞爪,大部分是紅色的,令人畏懼。
歷史學家費正清曾寫道:概述中國是“我們八年級就應該學會的東西”,接著卻要花一生的時間付諸實踐研究。有關巨龍的陳詞濫調層出不窮,根據(jù)費正清的標準,這意味著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缺乏認知下草率結論
埃里克·杜爾施米德描繪的龍最恐怖,他直白地警告我們要小心:盡管中國數(shù)世紀來被認為是“沉睡已久的古老巨龍”,但中國“在世界史中確實寫下了血腥的一筆”。他的書的副題是《1000年的流血犧牲》,書中追溯到蒙古族人入侵歐洲。盡管杜爾施米德承認,這一時期不過延續(xù)了7個世紀,而不是10個世紀,而且蒙古人也并不是漢人———但我們仍然應該小心。幸虧中國明朝一位偏信讒言的年輕帝王下令航海家鄭和返航,西方文明才得以僥幸留存。如果鄭和繼續(xù)向西航行,他也許能消滅威尼斯和熱那亞的商船,以及伊斯坦布爾的蘇丹。
在中國經年累月的“混亂與屠殺”之后,我們終于進入了21世紀,封建帝王和可汗長久以來的追尋也許將在這個世紀實現(xiàn),中國將會統(tǒng)治世界。毛主席會稱贊這本書是值得研究的“反面典型”,以理解反華偏見為何不斷深入,而這就是這本書將被閱讀的方式———如果會有人看的話。
史景遷(他可能被視為我們今天的費正清)筆下的龍更令人同情。歷史學家張岱從小在龍山長大,在1644年明朝滅亡后他又回到了那里(所以書名為《回到龍山》),這個友好的地方緊挨著江南城市紹興。張岱的一生正是明朝衰落的隱喻。張岱最后回到龍山,過著儉樸的生活,重新開始纂修明史。
浩蕩歷史讓西方敬畏
和明朝的帝王一樣,滿清皇帝坐在龍椅上,龍袍上繡著五爪金龍。然而這種神秘的動物并不象征恐怖,而是代表在“四海之內”促進人民生活和福祉。
將大河比作龍也順理成章!吨袊鴮毑兀壕摭埻鯂臉s耀》一書的首頁,是一幅黃河的圖片,好像一條巨龍,蜿蜒曲折地發(fā)源自偏遠的青海省。
該書作者約翰·欽納里執(zhí)教約半個世紀,啟發(fā)英國學生的思維,我也是這些學生中的一員。他撰寫的這本書從權威的角度流暢地敘述了中國的文化歷史,并配有豐富的插圖。一直以來,佛教為中國最偉大的藝術賦予靈感,而欽納里特別用一個章節(jié)講述了四川的大足石刻,石刻的臉有的像人,有的像佛,古怪而栩栩如生。
相對于中國文化,喬納森·芬比撰寫的《龍椅》一書更關注中國的歷史。150多名皇帝曾登上龍椅,在這本書里幾乎都有涉及。芬比像記者一樣對歷史上的奇聞軼事十分敏感,盡管后朝記載的這些故事并不那么符合史實。《龍椅》一書中還包括了一些關于皇帝與后妃、繪畫與瓷器、威武的武士和外國敵人的圖片。
孤立中國必蒙受損失
哈里·蓋爾伯在《龍和外國惡魔》一書中,呼吁我們不要孤立地看待中國,而是要將中國與外部世界聯(lián)系起來。其他國家與團體在中國的利益不斷變化,正如中國在不同時期也對它們有興趣或興趣不大。在西方商業(yè)帝國主義敲開中國的大門之前,清朝因早期的過度擴張和人口對土地造成的壓力備受困擾,因而更傾向于閉關鎖國。蓋爾伯援引康熙大帝的話警告說,在未來的幾百年或上千年里,中國將在與西方國家的摩擦中受到威脅。
蓋爾伯的著作信息豐富,包羅萬象,而且他新書的簡裝版價格也比較低廉。凱里·布朗撰寫的《龍的崛起》售價令人咋舌,但同樣反映了中國與外部關系的興衰史。這本書研究了中國對內與對外的投資,開頭是一段對中國現(xiàn)代經濟史的生動描述,提醒我們“從更長遠的角度看,中國在過去的20個世紀中,有18個世紀都是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他認為,未來取決于中國對外投資的程度。
中國發(fā)展“處于青春期”
今天,中國龍讓人更多地聯(lián)想到企業(yè)家而不是皇帝,美國商人杰克·佩爾科夫斯基認為,他已經學會如何制服它!吨品摭垺芬粫母鳖}是《我如何在中國建立價值數(shù)十億美元的企業(yè)》。佩爾科夫斯基說,任何忽略中國市場的公司未來注定只能是二流公司,而關鍵是要尋找到合適的中國經理———并不一定是那個英語說得最流利的人。佩爾科夫斯基出身匹茲堡一個藍領工人家庭,他對中國人辛勤的工作狀態(tài)印象深刻。他還指出,與西方相比,中國也許更有動力開發(fā)新的節(jié)能技術。
佩爾科夫斯基與其他許多西方商人一樣,看待中國的視角結合了洞察力與傲慢。他對初來乍到的人建議說,如果你喝到的咖啡跟你要求的不一樣,或者你的飲料里沒有擱冰塊,不要小題大做。事實上,中國仍然“處于青春期”。
在《硅谷之龍》一書中,麗貝卡·范寧與十幾名這樣的“青春少年”進行了討論,他們全部是中國高科技革命中涌現(xiàn)的成功企業(yè)家。她的采訪扣人心弦且發(fā)人深省。她所有的受訪者都出生于文化大革命期間或文化大革命前,大多家境貧寒,或父母下鄉(xiāng)插隊。一些人曾在硅谷或美國其他地方求學,但美國風險投資家正爭相尋找的最新一代技術革新者卻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 (編輯:劉瑞常)